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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bey】【猫鼠游戏X奇迹小子】有关地下室的使用事宜

猫鼠游戏 Frank Abagnale X 奇迹小子 James Leer

我居然写了两篇骗子组，难以置信

我对骗子组是真爱，一定是真爱

Summary：airbnb（？）房东James和每年圣诞都要预定他房源的Frank

把HE加粗写在这！

还夹杂十分搓比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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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地下室的使用事宜

第一，用户信息的真实性——真实性？那是个啥？

 

James Leer决定在网站上注册，出租他地下室的一部分给来匹兹堡度假的人。

别误会，他并不是缺钱，他只是缺乏一点新鲜感，他需要换一种身份观察另一个人，而恰好他觉得当房东是个新鲜事儿，至少对目前的他来说是个还算新鲜的身份。

在他注册后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一份申请，这让他有点意外。

出于他自己地下室有限的空间，James只能招待一个客人，而且他家的位置也不算差强人意，距离火车站挺远，附近也没有立刻可以搭乘到的交通工具，这样的房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受欢迎的房源，然而他第二天就接到了一份申请。

来自一名叫Frank Talyor的人，他的职业是个飞行员，他要在圣诞节前后入住，一次性预定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好吧，这是个有意思的事不是吗，说不定我接受了一个特工或是连环杀人犯的申请，James接受申请的时候想。

这位Frank Talyor先生在平安夜之前入住，他来的时候是半夜，外面正在下雪，Frank站在外面轻轻敲打James家的窗户，James抬起头，隔着雾气看到对方模糊的金色的头发，James冲他比了个手势，示意他门的位置，James家的门被淹没在一堆矮树和藤蔓中，找起来有点费劲。

James Leer穿着他那件薄薄的粉色睡衣，光着脚去开门，他把自己的脑袋从槲寄生下面探出来，“这边请，Frank Talyor先生。”

Frank比他想象得要年轻得多，尽管他穿着老气横秋的西装和风衣，还提了一个很大很旧的公文包，但是James已经看到小熊软糖的包装袋一角从Frank的风衣口袋里露出来了。

“这儿真够可爱的。”Frank进门之后说，他的头发上沾着雪水，金色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看上去跟圣诞节很相称，“所以你是James Leer先生？”他的眼睛扫过James拖在地板上的睡裤裤脚，表情有些狐疑，“你成年了吗？”

“不是，我是他的侄子。”James回答，他有些不高兴，“James Leer已经被我谋杀了，尸体埋在门前的小花圃底下当肥料。”

“好吧。”Frank提了一下他那个看上去十分有分量的大皮包，“待会儿我就把里头的碎尸埋下去跟你叔叔作伴。”

这是场十分诡异的对话，发生在槲寄生下，显得血腥并且荒唐，但是James挺高兴，他头一次跟一个陌生人开展如此成功的对话，于是他冲Frank Talyor露出一个微笑，并在进屋后递给他一条毛巾。

“你真的叫Frank Talyor？是个飞行员？”

“你猜？”

灯光顺着Frank金色的头发流动起来，就算在温暖到令人发懒的空气里也显得神采飞扬，他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小熊软糖。

这家伙绝对没满18岁，James想，同时忽略了自己也才16岁的事实。

 

James Leer把自己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

他的沙发沦陷在一堆书和稿纸里，而他正在给自己右手边的那一摞稿纸继续积累高度。

Frank端过来一叠面包片，上头抹了蜂蜜，他把那盘散发着甜味的面包片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蜂蜜的香味很快就跟桌子上两杯热可可的气味混在一起，使整个空间都甜到发腻，James Leer这时候伸了个懒腰，他转过脸来，眯起眼睛，像只因为甜味而舒服到打呼的奶猫。

“我能问问你在写什么吗？”Frank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斜着身子。

他这几天一步都没踏出过James的地下室，作为一个来匹兹堡的旅客这可不寻常，但是James不介意他一直待在这，Frank没有打扰到他，他们这几天就像两个生活在平行时空的同居人，只在一天当中偶然的几个时刻有所交集，这让人舒适，配合着蜂蜜和热可可的香气看起来还挺浪漫。

James看了Frank一眼，对方的眼神经常带着笑意，他的蓝眼睛里似乎饱含永久甚至有些莽撞的热情。

“在写一个飞行员的故事。”James想了想，又面无表情地纠正道，“不，关于一个骗子冒充飞行员的故事。”

Frank挑了一下眉毛，他蓝色的飞行员制服就放在包里，而泛美航空公司的徽章和标志贴在他的公文包上。

“听起来挺有趣。”Frank问。

“我也这么想，这应该是个年轻又大胆的骗子，也许是出于无聊冒充个飞行员，骗骗银行再顺便骗骗姑娘，他可能会觉得新鲜，因为冒用别人的身份很好玩，他也可能觉得很无趣，因为他发现再刺激的谎言和飞行旅程都没法让生活变得有趣起来，于是他会在过完一个圣诞节后换一个身份继续玩他的模拟人生游戏。”

“不错的主意。”Frank说，然后他马上又摇摇头，“又或者在他即将厌倦飞来飞去的生活的时候，在匹兹堡遇上了一个谎报年龄的小骗子房东，他们在圣诞节窝在地下室喝热可可，吃蜂蜜面包，然后生活就又变得有趣起来了。”

James没说话，他在埋头喝他的那杯热可可，房间里的热气熏得他耳朵有些发烫。

 

第二，礼物——请足够有趣

 

Frank离开的时候James Leer不在家，于是他给James留了一张纸条。

James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只棕色的猫，他在路上发现它的，这个小可怜在圣诞节的时候缩在一棵圣诞树下面发抖，于是James把它拎回了家。

他进门之后发现餐桌上有一台新的打字机，旁边放着一包小熊软糖，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圣诞快乐，Jimmy”。

James耸肩，把那张纸条贴在了冰箱上，坐下来一边嚼小熊软糖一边用那台打字机“哒哒哒”地在纸上敲出了一排Frankie。

 

James Leer接下来开始疯狂地醉心于那台打字机，油墨的气味和打字机发出的机械的“哒哒”声吸引了James的全部注意。

他可以对着这台打字机敲上一整天，就算只是窝在椅子上，用食指轻轻点着那些字母都让他觉得有趣，所以整整一年他都没有理会过那些源源不断来申请租用他地下室度假的旅人。

反正他已经找到足够有趣的事做了，而且那些房客看起来一点也不有趣。

但是第二年的圣诞节还是有人成功预约到了他的地下室。

他叫Frank Black，是个医生，James在浏览房客信息的时候，他的猫在他怀里，伸出爪子不停地敲打那台打字机，James看着被那个小家伙打出的一排H，好心情地在后面补上了几个字母。

“好了好了，你已经成功地打出了你的名字了Homer，快下来。”James对他的猫说。

 

第三，如果你决定再次预定该地下室——请有点新鲜感

 

Frank这次依旧提着他那个有点老旧的大提包，不过这次上面没贴泛美航空的徽章和标志。

他像去年那样用食指轻轻敲打James的窗户，Homer比James更快一步地从沙发上蹿到了窗户边，它隔着窗户伸出爪子想去挠Frank的裤脚，Frank蹲下来冲它招了一下手才往那扇被绿色植物淹没的门走去。

“你不至于忘了门在哪里吧。”James给他开门的时候说，他歪了一下脑袋，随即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哦，对，你是第一次来这，Black医生。”他在“医生”这个词上加了重音，并把音拉得很长。

Frank于是一本正经地摘下自己的帽子，用十分拘束的口气问道，“您好，请问您就是James Leer先生吗。”

他们这么一本正经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同时笑得直不起要，挂在门上的槲寄生的影子投在地板上摇摇晃晃，Homer跑到他们中间去扑那些灰扑扑的影子。

“我觉得我们至少应该拥抱一下。”Frank指了指悬在他们头顶上的槲寄生。

“我拒绝。”James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他过长的粉色睡裤拖在地板上。

“你知道你的主人可爱得不得了吧。”Frank蹲下来悄声对Homer说，Homer绕着他转了一圈就蹿到屋里去了。

 

James还在继续推敲关于Frank的故事，这个人总是拎着个看起来很重的神秘的大公文包，而且总是在不断地变更自己的身份、名字和历史。

这不奇怪，James自己也老带着一个又绿又丑的旧挎包，一会儿跟别人说自己住在火车站，一会儿又跟别人说自己的妈妈是个脱衣舞女。

现在Frank就坐在他的旁边，他像去年一样给James做了撒了糖霜的蜂蜜面包，自己则放松地把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一边往自己嘴里扔爆米花，一边腾出手去呼噜Homer的毛。

“所以，去年那个关于飞行员的故事已经完成了？”Frank问，他看上去心情很好，提问的时候专注地看着James。

可能是出于一种习惯，观察别人的习惯，James想，同时保持毫无波澜的面部表情摇了摇头，“只完成了开头的部分，看起来我要完成一本卡尔维诺式的小说了，让我想想，《如果在冬夜，一个欺诈犯》？”

James坐在他的书桌前，他的书桌上也堆满了书和稿件，Frank看到有些纸上印满了猫咪的脚印，James把自己的双腿曲起，像去年一样缩在沙发的一角，伸出手指懒懒地敲打着放在茶桌上的那台打字机。

“你喜欢这个礼物？”

“嗯哼。”James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他转头看了一眼Frank，“我猜到你的职业了。”

“是什么？”

“你是个职业大骗子。”James回答，“一个充满想象力和游戏精神的骗子，大胆、刺激、浪漫，我喜欢的那种。”

他笑得像只毛茸茸的红毛小狐狸，蓝色的玻璃珠一样的眼睛里有一两点金色，James整个人都充满了类似水果硬糖的诱惑力。

Frank直起身，他慢慢地凑近James，而James没有躲，他们互相靠近直到鼻息里全是温热的、带着热可可和蜂蜜味道的气息。

“这算是一种勾引吗，小骗子？”Frank问。

“我只是在陈述，而且我的口气没有情绪化的起伏，大骗子。”James回答，“不过如果你现在想要吻我的话，我不会拒绝的。”

 

第四，携带宠物——这是地下室允许的

 

Frank第三次申请James的地下室的时候用了Barry Allen这个名字，他在申请备注上追加了“我带着一只金毛犬”和“不许嘲笑我的名字”。

James对此的回应是：“我喜欢金毛”以及“我怎么会嘲笑你的名字呢Allen先生，毕竟我叫Peter Parker”。

他对着正忙着在大衣下钻来钻去的Homer说，“你有个伙伴要来了，小家伙”。

Homer从James的大衣底下钻出来，它不明所以地看了James一会儿，贴着沙发打了个滚之后又钻进了大衣底下。

Frank是在纽约捡到这只金毛的，就在圣诞节前不久，在深夜的火车站里，这只可怜兮兮的金毛幼犬趴在座椅底下，Frank给它喂了一点香肠，然后用围巾把它包起来一路带到了匹兹堡。

“我还没来得及给它起个名字呢。”Frank说，“你觉得叫Rimbaud好还是Romeo好。”

“……你说的Rimbaud和Romeo是我想的那两个名字吗？”James问。

Homer凑到他脚边的时候，Frank怀里的金毛开始疯狂地摇起了尾巴，于是Frank只好把它放下来免得自己被惹得一直打喷嚏。

“对对，就是那个Rimbaud和Romeo，还是叫Rimbaud吧，可以跟Homer一样是个诗人，跨世纪的交流。”Frank看着他的金毛不断地拿鼻尖去蹭Homer，为自己天才般的主意得意地点点头。

James的眼里透露出一股超然物外的鄙夷：“……老老实实叫Jack不好吗。”

“不不不那太普通了——”Frank反驳，但James已经转身进屋了。

“嘿，Jack，过来。”James晃了晃手里的狗粮叫道。

“不Rimbaud别——”Frank喊，但是他的金毛并没有搭理他，它摇晃着尾巴在James的脚边开心地打转。

James朝Frank挑了一下眉毛。

“你是在挑衅我吗小骗子？”Frank双手撑在James身后的沙发背上，他低下头问。

“如果我说是呢，你要朝我投掷闪电吗？”James说。

“不，我可以用超光速的速度把你绑起来扔到卧室然后强迫你尝试十八种不同的姿势。”

“老天，你OOC到没边了。”James扶额，“而且在你打算绑我之前，我的蜘蛛感应肯定已经尖叫着让我用蛛丝先把你粘在地板上了。”

“所以你究竟要不要跟我去卧室？”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沙发上做——”

James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Frank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上他了。

 

第五，如果你没法按时入住——那就把房东一起拐走

 

这已经是第三个没收到任何申请的圣诞了。

James直觉Frank遇到了麻烦，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尽管Frank过得很自在，但他一直在麻烦的中心玩他的模拟人生游戏，现在这场游戏已经从个人扩展到了对战模式的猫鼠游戏。

每年圣诞节James都会收到Frank的明信片，它们来自于美国不同的州，其中一两张甚至盖着法国的邮戳。

Jack被Frank寄养在James家，这只金毛已经长到很大只了，它的肚子可以给Homer当枕头，Homer窝在它怀里睡觉的时候Jack还会用尾巴把Homer整个裹起来。

看来Homer已经彻底抛弃了James给它做的窝了。

James无聊地坐在他的书桌前开始看《巴黎的忧郁》，其实他对波德莱尔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最近他迫切地想了解有关法国的一切。

圣诞节这天他的消息提示一片死寂，James于是坐在桌前用那台打字机疯狂地敲着字母，他用了百无聊赖的两个小时完成了他的文学教授Grady Tripp布置的作业：一篇以雪夜和死亡为主题的写作，James几乎是用泄愤式的语言写完了这个故事。

“我第一次看到你如此具有攻击性James，而且十分情绪化。”一个星期之后的交流课上Grady Tripp如此评价这篇作业，他饶有兴趣地看着James。

“因为我当时确实有点情绪化，教授。”James这么回答。

“我感受到了，半夜四点敲我家的门还给我塞了一只猫和一只狗，我相信你那天晚上确实够情绪化的。”Grady说，他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那张疲惫的脸，继续说，“虽然这很有趣，但是James，你的主人公，这个金发的欺诈犯，死得也太惨了。”

当时坐在James旁边的一位金发的旁听生笑得趴在桌子上，“我同意，吃小熊软糖噎死究竟是个什么死法？”

James当场就从口袋里抓了一把软糖往他嘴里塞，Grady看着那个旁听生直翻白眼，立刻对James鼓起了掌：“好的James！我们已经充分看到这种死法的可行性了，非常好，我们来读下一篇吧。”

那个时候James刚刚结束跟Frank为期一个月的小型逃亡，但Frank坚持说这是两周年的蜜月旅行。

Frank是在圣诞节过后三个小时来敲James家的窗户的，这时候James刚刚写完他的作业，他把门打开，这是凌晨三点的匹兹堡，雪和冰从门口的台阶一路延伸到外面，圣诞节温馨的灯光都已经冷下来了，Frank站在门口，他的背后一片漆黑。

“我被FBI的人盯上啦，小骗子！”Frank欢快地说，他的脸颊很红，呼出的热气喷在冰冷的玻璃上，他的声音发着抖，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或许都有，再加上一点点的冷。

“所以跟我来场大逃亡怎么样！”Frank说。

James拽住他的围巾把他拉下来，Frank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是雨雪的气息，干瘪的槲寄生挂在他们头顶，所有的一切都带着股世界末日般的疯狂浪漫。

于是接下来就有了Grady Tripp凌晨四点的悲剧，他看着仿佛突然出现在自家客厅里的Homer和Jack，觉得自己还在做梦，而此时James已经和Frank往火车站走去了。

他们从匹兹堡坐火车到纽约，再从纽约坐飞机去了一趟迈阿密，最后一周他们横跨大西洋去了法国，他们在深夜的教堂亲吻，在9000米高空的飞机舱里做爱，在FBI探员的眼皮底下面不改色地撒谎——他们干尽了所有年轻而疯狂的荒唐事。

 

他们在来年第四个圣诞节到来的前一晚到达了法国。

James在法国一家废弃的印刷工厂里窥见了Frank的整个造假王国，他站在那些漫天飘着的伪造支票当中，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吹乱了他的金发。

“这里就是游戏开始的地方！”Frank对James喊道，“而现在我想让所有的这些都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纸张已经有些年代了，上面用墨水笔写着3400美元。

这是他15岁那年从他父亲那骗的数目，他人生的第一笔钱，在那之后这个数字一路飙升，“我的人生从此就变得像失控的旋转木马一样了。”Frank对James说。

外面警车的响动已经逼近到了门口。

Frank伸手抓过James的手，虔诚地亲吻了他的手背，“这里还是一切开始的地方，我的父亲就是在这个小镇遇见了我的母亲，所以我选择在这告诉你所有的事，但我不会在这向你示爱，因为我父母的婚姻很早就走向了破裂，我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我不会再耽于他们的旧梦，因为我已经拥有你了，我的小骗子。”

 

第六，如果你想长期租用地下室——你为什么不买个求婚戒指？

 

按照Carl探长的说法，Frank至少要关上个七年八年，于是James打算在网站上撤掉自己的账号，但是他被一系列的事情耽搁了，他的第一本书要出版，他有Homer和Jack要照顾，他还有更多的故事想要写，于是他每天都对着Frank送给他的打字机，在漫长的、难熬的夜里刻意用“哒哒哒”的声音填满整个地下室。

反正不会有人想再来申请预定他的地下室了，他之前从来不回信息的脾气已经让这个本来就不算受欢迎的房源的信用和评价降到了最低。

他独自度过了一个没有热可可和蜂蜜面包的圣诞节，像之前从没遇见过Frank那样，无聊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或者闭上眼睛，把所有看到过的、读到过的死亡形式按照人物的首字母在脑海中慢慢地过一遍，再过一遍，直到自己睡着。

Jack会把脑袋枕在James的大腿上，Homer会窝在Jack的肚子和尾巴之间。

但是在那之后，某一天里，James收到了一条申请信息。

来自一名叫Frank Abagnale的人，他的职业是FBI的金融安全顾问，他要在圣诞节当天入住，预定的期限是——

“我不觉得FBI开给你的工资可以预付得起这么长时间的租金耶，Abagnale探员，你的信用卡里连能扣除的预付款都没有。”James在圣诞节当天把这位Frank Abagnale先生拦在了门口，但是Jack还是热情地摇着尾巴在狭窄的过道里围着Abagnale探员打起了转。

“因为我把第一个月的薪水全都买了这个了，小家伙。”Frank Abagnale回答，他摸了摸Jack的脑袋，从他的风衣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戒指，那是一枚很普通的男式银戒，中间镶了一圈黑耀石，“我连来这的火车票都是找Carl借的，那个混蛋还要算我利息。”

Frank的头发被剪得很短，看上去像是个稳重的成年人，仅仅只是看上去像而已，James再一次的，看到了Frank风衣口袋里露出的小熊软糖包装袋的一角。

他翻了个白眼。

而Frank此时站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到让James想发笑。

“James Leer，你愿意——嘿！”

好吧，这下James差点直接笑倒在了地上，“抱歉，你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Frank Abagnale。”

他说完赶在十二点之前在槲寄生下亲吻了Frank。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