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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父子中心】帕克的肉垫大记事(之四)

【旗木父子中心】帕克的肉垫大记事(之一)

【旗木父子中心】帕克的肉垫大记事(之二)

【旗木父子中心】帕克的肉垫大记事(之三)

【旗木父子中心】帕克的肉垫大记事(之五)

大把塞自来也X朔茂的捏他(……)

……觉得加藤断跟朔茂站一起应该也挺养眼

蛇叔,咱同期估计是赶不上了,技术研究好了可以考虑造福晚辈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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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

卡卡西现在在扯朔茂的裤子。

他两只脚丫撑在朔茂的小腿上,伸手使劲扒拉着朔茂的裤子,“父亲,父亲,饿。”

“知道了卡卡西,再稍微等一下哦。”朔茂手里举着平底锅回答。

他的裤子快被卡卡西扯掉了,一大截腰都露出来了,我都已经看到他露出来的黑色内裤的边缘了。

住手啊卡卡西,不要再扯你爹的裤子了,再扯裤子要掉下来了啊……

我转头看餐桌那边,自来也果然在朝这个方向看。

快住手啊卡卡西。

卡卡西真的住手了,他手不小心松开,自己从朔茂的小腿上掉了下去,然后朔茂被自己的裤子弹得银毛炸了一下。

“卡卡西,去陪一会儿三忍们吧。”朔茂无奈道。

卡卡西于是骑着布鲁回到餐桌这边了,他看了一圈坐在餐桌上的三忍,小细腿夹了一下布鲁,“去房间!”

留下我窝在桌子底下,忍受一种难耐的尴尬。

“自来也你还好吧。”纲手问。

“啊?我当然……还好啊……哈哈哈……”自来也回答,他的声音里还有哭腔。

卡卡西很快就骑着布鲁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个坐垫,把坐垫递给自来也。

“啊,谢谢你啊卡卡西。”自来也说。

卡卡西爬到椅子上,双手趴在桌子边沿看了自来也一会儿,然后很平淡地转头冲朔茂喊道,“父亲,自来也老师好像哭了哦——”

“我没有!!”自来也喊道。

大蛇丸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来也,“毕竟中了朔茂大哥的千年杀,哭出来没什么丢脸的。”

“都说了我没有!”

啧,自来也这人,怎么说呢,有种谜一样的自来熟气场,他有种无论在哪种尴尬的情况下都能迅速地跟你熟起来的本事,比如“在女澡堂偷窥被发现后逃避追杀时撞上你”这样情形,朔茂就是这么跟他认识的。

其实自来也有无数种其他方式跟朔茂认识。

比如在火影办公室,朔茂的白牙小队来交任务报告,三代火影会介绍说,“朔茂,这是我的学生,你们以后说不定也会编在同一个小队里呢。”朔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大蛇丸,这时候自来也在女澡堂偷窥。

再比如同队的队友介绍,尤其有加藤断这样的桥梁存在,他是最早跟朔茂组队的人之一,也是跟朔茂组队时间最长、配合最默契的一个,同时他跟三忍的关系十分亲密,因为是纲手姬的男朋友嘛,然而加藤断在走廊上碰到朔茂的时候,介绍的是“啊,朔茂大哥,这位就是纲手哦,你这次去砂之国任务的同行医疗忍者。”这时候自来也还在女澡堂偷窥。

但除去这些情况,自来也还有成千上万个在更正常的场合认识朔茂,比如上忍们的庆功会、作战小组的经验交流会,等等等等,但是自来也都完美地闪避了,他偏偏选了一个最尴尬的时刻认识朔茂。

他在被纲手追杀,因为偷窥女澡堂被发现了。

当时朔茂跟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然后女澡堂突然的就炸了,我看到一个白炸毛冲出来直直撞上了朔茂,撞得朔茂手里的纸袋翻了,里头的苹果撒了一地。

“受死吧自来也——”纲手在他后头,浑身燃着熊熊烈火。

真是壮观啊,三忍当街内讧诶,纲手还只裹了一条浴巾呢。

“啊,是纲手啊,好巧呢在这里碰到你。”朔茂笑眯眯地对纲手说,自来也躲在他身后。

“朔茂大哥你让开!今天我要把这家伙的骨头碾碎!”纲手指着朔茂身后的自来也。

“诶?请问你干了什么事啊?”朔茂转头小声问自来也。

“看就明白了吧,偷窥她们洗澡啊……”自来也回答,他回答得还很理直气壮。

“那确实很过分啊。”朔茂对自来也说,然后转头继续笑眯眯地看着纲手,“那个……纲手你轻点打,不要碾碎他骨头啦。”

“啊啊??”自来也还没反应过来,被纲手揪住了衣领整个人扔到了天上,然后胸口和背部都被纲手的怪力重锤到快瘫痪的地步。

自来也浑身冒烟地躺在被纲手砸出来的坑里,鼻青脸肿地看着朔茂,朔茂把他架起来,“没办法啊,偷窥是不对啊,不过我可以给你上药。”

“朔茂大哥没必要管这种灵魂都已经腐烂掉的家伙。”纲手摆摆手说。

但是自来也忽然一个激灵站起来,“你就是朔茂!啊啊啊就是你把纲手勾走的!”

“……啊?”

“可恶接受我的挑战吧!”

“不等等!”

但是自来也已经飞身踢过来了,朔茂没办法,闪到他身后一记千年杀。

“我说,朔茂,为什么你非要用千年杀?”我问。

“啊……对不起,下意识的就……”朔茂摸着脑袋一脸歉意地看着趴在地上屁股冒烟的自来也,“你还能站得起来吗,我扶你去上药吧。”他蹲在自来也面前,眼睛都笑成月牙形了,额头上挂着冷汗,“那个啊……我不是纲手的男朋友哦,虽说纲手的男朋友确实在我的小队里没错啦。”

自来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头一栽,“啊——要死了,动不了了浑身都动不了了!”

“……我扶你回去。”朔茂说。

我到现在都还想不通自来也究竟是怎么跟朔茂熟起来的,只能用自来也天赋异禀来解释了,就算知道了自己把断和朔茂搞错了之后,他还是热衷于来找朔茂挑战,还偏偏以体术为主,我就这么看着他俩大夏天的在太阳底下近身肉搏打得大汗淋漓,卡卡西坐在台上,手里捧着西瓜十分淡定地看着自来也最后被朔茂的千年杀杀出了院子。

“这就是木叶体术的奥义。”朔茂对卡卡西说,“这招千年杀可是我们旗木一族的祖传奥义哦卡卡西,记住了吗。”

“嗯!”卡卡西嚼着西瓜特别郑重地点了下头。

根本没这回事好吗!旗木一族的祖传奥义是这样的话旗木家的祖先要哭了啊,而且让卡卡西幼稚无邪的双眼看这种限制级的画面,朔茂你也完全堕落了啊。

其实今天本来是自来也一个人要来蹭饭的,这货在村子里的时候就天天来蹭饭,他以前去过纲手家,去过大蛇丸家,去纲手那会被打,去大蛇丸那除了蛇羹就是蛇汤,只有朔茂会用正常食物招待他的同时还不对他动手动脚。

……而且朔茂还会被反动手动脚。

今天难得朔茂跟三忍一起出任务,四个人带两小队进行突击,评估里本来预测要两天完成的任务他们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于是自来也高高兴兴地说要找朔茂例行比试顺便去朔茂家吃饭,被纲手和大蛇丸听到了,造成了现在这种局面,这次目睹自来也被千年杀的从一个人变成了三个人,卡卡西、纲手和大蛇丸三个人坐在那一起捧着西瓜目送自来也屁股冒烟飞出了院子,又被朔茂拖了回来。

朔茂端着他烧好的秋刀鱼和味增茄子过来的时候,大蛇丸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

“自来也。”大蛇丸说,他跟自来也对视了一会儿,“啧啧啧。”然后转头喝起了酱汁浓汤。

自来也炸着一头白毛用筷子指着他,“不要话说一半啊你!”

“哼,自来也。”大蛇丸十分轻蔑地冷笑了一声,“我哪有话说一半,我根本就没说什么。”

“……我更不爽了,大蛇丸你是想打架吗!”

卡卡西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秋刀鱼,他把秋刀鱼整只戳了起来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看着自来也炸得更厉害的白毛,若有所思的样子。

“父亲,我是自来也老师生的吗。”卡卡西问,“还是你生的。”

朔茂一口把嘴里的浓汤全喷了出来。

“这可真是一个了不得的问题啊,卡卡西。”大蛇丸评价。

确实了不得啊卡卡西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真是的,为什么卡卡西都不考虑一下我呢。”纲手叉着双手摇头道。

……重点呢?重点呢纲手姬!这种时候能不能有一点医疗忍者的职责给小孩子科普一下常识!

“卡……卡卡西……”朔茂的眉毛一跳一跳的,“你不是我生的也不是自来也生的啦……”

“我不是爸爸亲生的吗。”卡卡西仰头看着朔茂,他站在凳子上比坐着的朔茂还矮一个头,我听到卡卡西的声音都快有哭腔了。

朔茂为难地看了一眼同样为难的自来也,然后又一把抱住卡卡西,“是亲生的啊卡卡西绝对是爸爸亲生的啊!对对对,卡卡西是爸爸生的所以卡卡西不要哭啊!!”

我说这种事情,你直截了当地告诉小孩是妈妈生的,然后妈妈现在已经在天国了不就好了吗。

“突然发现了朔茂大哥的可爱之处呢。”大蛇丸摸着下巴看着抱成一团的旗木父子,再次伸手拍了拍自来也,“放心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给我点时间,或许我就研究出来了呢。”

“……你在说什么啊大蛇丸。”自来也一脸僵硬地回应他。

纲手只顾着专心致志地吃饭,“朔茂大哥的秋刀鱼真好吃,大蛇丸,你不吃的话把那份给我了啊。”

我叼走了自己的那根骨头,去院子里找比斯克他们一起玩了。

人类的世界果然不适合我们。

 

【羽织战袍】

我觉得卡卡西这小崽子应该是个父控。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叫朔茂是一手把他带大的人呢,总不能要求卡卡西控狗吧,而且这年头,能帅得像朔茂这么浑然天成的男人确实很少见啊。

现在卡卡西正在使劲往外扒拉一块布料,他扯着那布料的一角一边往外拉一边在喊我。

“帕克!帕克!”他喊,“帮忙!”

“那是朔茂的衣服吗。”我问。

“嗯。”

我也咬住衣服的一角跟他一起往外扯,那是件羽织长袍,牙白色的,袖边和底边上都纹着红色的火焰纹章,背后印着旗木家的家徽。

这是朔茂曾经的战袍,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二十多岁的时候三代目送给他的,左袖上的“火”字出自专供火影袍的那位老人家。

这件羽织战袍我只看朔茂穿过一次,他第一次担当队长,领了个一看就是去送人头引火力的突袭任务,带着四十多个上忍和中忍的小队去了雨隐村。

“战争期间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最不值钱的话,大概就是人命了吧。”二十出头的朔茂这么跟我讲,他站在雨隐村的阴沉沉的雨幕里,穿着雨披,整个人淡化成了铅灰色,融在雨隐村积久不化的阴霾里,银发湿漉漉的,无精打采地垂在额前,他把白牙短刀从最后一个敌人的喉咙里拔出来,雨水慢慢地把刀上的血迹冲掉,露出刀刃上白森森的刀光。

那次所有人大概都放弃了白牙小队,实际上被放弃的不止是白牙小队,朔茂的同期里有许多人跟他接受了一样的任务,他们同样是被放弃的小队,他们都全军覆没了,有些甚至没能完成任务,只有朔茂,他带着零零散散的四五个人回来了,其中有加藤断,加藤断是副队长。

这个注定不会以好结局收场的任务成了两个天才崭露头角的契机,旗木朔茂和加藤断在火之国一战成名,三代目在三天后的上忍们的庆功会上把这件战袍带给朔茂。

就是那一次。

当天晚上朔茂是穿着这件战袍回来的,他身上沾着一点酒味,但其实他一点也没喝,我和布鲁他们在一起去接朔茂的路上看到了他,朔茂穿着那身战袍,银发和银白色的羽织在夜风里浮动,就连照在上面的月光也跟着飘出清冷锐利的意气来。

他和加藤断两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沉默和那副怅然若失的神情都没法掩盖那两张年轻的脸上焕发出的少年气。

“我说吧,我说朔茂是算帅的吧。”古鲁克对我说,“浅色系的男人真是有魅力啊。”

“唉。”我叹口气,“是啊,确实。”

那样的朔茂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真怀念那时候的朔茂啊,浑身都在发光的帅,他笑着朝我们走过来,羽织的衣摆在身后飘动着,“啊,没想到居然特地出来接我,真抱歉啊,让你们担心了,我没有喝酒啦,一滴都没喝。”他说。

西巴在布鲁旁边捂住脸哭起来,“怎么办,帕克,突然觉得朔茂好迷人!可恶,太迷人了混蛋!!我要跟他一辈子呜呜呜……”

“……那你跟呗。”我说。

但是朔茂在那之后就再没穿过这件羽织战袍了。

卡卡西把这件战袍举起来,看了两圈,然后披在自己身上,他现在还没朔茂的腿高,穿着这件袍子的样子十分别扭,宽大的袖口垂到地上,衣摆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一条。

卡卡西像是整个被埋在了这件战袍里一样。

他拖着衣摆登登登跑到镜子前面,看了几眼后一屁股坐在皱成一团的衣摆里。

“帕克。”

“嗯?”

“父亲是什么时候上的忍者学校啊。”

“常规年龄……吧?”

“那他什么时候上战场的。”

“大概一毕业就被送上战场了吧,我跟他签订血契的时候,他都已经是中忍级别,参加过好多实战了,不过他晋升上忍也早啊,十五六岁就是上忍了,二十出头能独立带一个大队搞突袭了。”我用肉掌拍了拍这件战袍,“这个,就是三代目肯定他实力的证明,你自来也老师、大蛇丸先生和纲手大人也有类似的衣服,都是出自那位特供火影袍的老人家之手。”

“……怪不得那么舒服。”卡卡西说完面无表情地趴在了这件衣服里开始打滚,把自己揪成一团,又散开,再揪成一团,再散开。

“那为什么,父亲要把他放在衣柜的最底下。”卡卡西一边滚一边问,“我从来没看他穿过呢。”

“就连我们都只看他穿过一次啊。”我说。

“诶?”卡卡西把自己的脑袋从衣服堆里抬起来,顶着一头乱成一窝的白毛,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是什么样子!”

“嗯……”我指着正在那追自己尾巴玩的西巴,“把这货帅得直哭,一边哭还一边说‘我要跟着朔茂大人一辈子!’这样。”

卡卡西的眼神又变回了平常那双透彻的死鱼眼。

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卡卡西一个激灵站起来,身上拖着那件对他来说过长的羽织战袍就哒哒哒往门口跑。

“是父亲回来了!”卡卡西一边跑一边说。

我想提醒他注意脚下,但是已经太迟了,卡卡西一脚踩到了战袍的衣摆,人往前一摔,整个人跟战袍纠缠在一起直直地朝门口滚过去,朔茂一开门就看到一个硕大的白毛球向他冲过来。

“哇啊啊啊白毛怪!!”朔茂喊起来。

“是你儿子啊!”我忍无可忍地喊道。

“诶!?”朔茂脸上露出了更惊悚的表情,“啊啊啊卡卡西变成了白毛怪!卡卡西小心点滚啊!!”他说完想伸手去接正滚过来的卡卡西,然后脚磕上了玄关口把自己绊倒了,一大一小的两个银白色的脑袋撞在了一起。

“父……父亲……欢迎回家……”卡卡西躺在地上,他的眼睛还在打转。

“啊……卡卡西……你……你没事吧……”朔茂脸朝下扑在了地上,闷闷地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受够了,我受够这对父子了!

“诶?你居然把这个翻出来了吗。”朔茂揉着脑袋坐起来,看到缠在卡卡西身上的衣服,他连衣服带人一起抱了过来,“过了这么久居然还像新的一样,不愧是用油女一族的蚕丝织成的呢。”

“父亲。”卡卡西陷在衣服里,“父亲为什么不穿呢。”

“因为这件衣服,并不是那么吉利的东西啊。”朔茂说。

他的下巴顶着卡卡西的脑袋,所以卡卡西没法抬头看到朔茂的表情。

朔茂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把战袍拎起来披在了自己身上。

隔了将近二十年了,朔茂终于第二次穿上了这件羽织战袍,现在他不再像年轻时候那样锐利了,他现在穿着战袍的样子就跟从门外透进来的夕阳光一样温和。

透着一股子迟暮感。

“卡卡西,战利品、伤疤、名号和留在身上的伤疤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东西,它们的存在是为了提醒着荣耀背后失去的东西,越是响亮的名号,越是过人的才能,就是越难背负的责任啊。”

这件羽织战袍,对朔茂来说可是踩着尸体堆拿到的,他们跟他一样,都是忍者,有很多还都是木叶的忍者,我一度以为他不会再多看这件战袍一眼了,但是现在朔茂又把它重新穿上了。

有什么事发生了。

“……父亲你怎么了?”卡卡西问。

“没事啦,卡卡西去玩吧。”朔茂说,他揉了揉卡卡西的头发,看着卡卡西跑到院子里去了。

朔茂的眼神空洞洞的,他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颓然靠在墙上滑下来,疲倦地朝我笑了一下,“帕克,断战亡了。”

加藤断战亡了。

他们二十多年前在那个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道别的时候,加藤断说,“朔茂大哥,白牙小队里慢慢地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啊,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呢。”

原来已经二十多年了啊。

“帕克,现在白牙小队,只剩我一个了。”朔茂说,他这次连眼泪都没了,只是坐在那里,像是里头被抽空了一样。

“不过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纲手吧。”

 

【忍者守则】

“卡卡西,忍者守则第二十五条是什么还记得吗。”

“忍者不能掉眼泪。”

不管是面对什么人的死亡。

朔茂以前说过所有守则里唯独这条他觉得完全无理。

“这样不就完全不是人了吗。”朔茂说。

他在加藤断的葬礼后跟自来也一脸疲倦地坐在榻榻米上,两个人连黑色的葬礼服都没换,朔茂摸了摸卡卡西的脑袋,“卡卡西,以后如果有人因为伤心或者高兴掉眼泪的话,也不要嘲笑他啊,忍者毕竟,还是人啊。”

“自来也你接下来要去雨隐村了啊。”朔茂问。

“嗯。”自来也点头。

“很久之前我跟断去过一次。”朔茂颇有些怀念地看着外头阴沉沉的天气,“雨隐村一直都是这种天气呢,一直在下雨,整个村子都是灰色的哦,看上去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样子。”

“不过说不定也能遇到有趣的人呢。”自来也咧开嘴笑起来,他手里转着一个卷轴,“妙木山的蛤蟆仙人说的预言之子,说不定就在雨隐村呢。”

“是吗。”

他们又一起看了一会儿铅灰色的天,这种完全灰色的天气根本看不出来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不过反正时间这个概念在今天大概是被他们俩彻底抹除出脑海了吧。

“总有一天会结束的,朔茂。”自来也起身的时候对朔茂说,“拜托,撑到结束的那天吧……至少……至少看着卡卡西长大啊。”

朔茂背对着他,他的身形裹在黑色的葬礼服竟然显得有些瘦削,他无力地低下头,“……啊。”他说,“一直以来,谢谢你了,自来也,也谢谢你们了,特别是帕克。”他拍了拍我的脑袋。

“今后,恐怕也要麻烦你们了。”他在自来也走后低声说道。

卡卡西在院子里踩水坑玩,他蹲下来,合起掌心,落下来的雨水在他手心里慢慢汇聚成一个水球,他把手举起来,透过水球看着朔茂。

“父亲你看!我会水遁了!”

卡卡西弯成月牙的眼角是灰蓝色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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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的flag插满了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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